2024年11月12日,若公道只能建立在拋棄「優柔寡斷」之類的念頭上,那我也無所謂了。
我可以切斷自己的理智線,徹底發狂,只為了我們一家討回公道。
既然他們十幾個人要聯手逼死我們,既然我從五專三年開始就累積了無數心理病痛,還有那不堪回首的童年陰影,甚至連我從小堅定追尋的夢想學府都成了遙不可及的奢望,那我還能顧慮什麼?繼續顧慮,無非是把自己逼成愚昧的聖母,毫無意義的妥協,活脫脫就是一個笑話。
我從小照顧爺爺奶奶,粗略一算也有十年了。
從國小三年級到如今18歲,我沒有過完整的童年。
每天上下學、假日寒暑假都回家照顧爺奶,讓爸媽和弟弟可以稍微喘口氣,難得休息一下。
我以為這些付出能換來一些體諒和感激,可結果呢?看看幾天前的情形吧。
我們一家四口被趕出家門;我爸十九年的心血、心力、損失全都付之東流。
至於弟弟呢?他從幼兒園開始就得學著照顧爺奶,放學後也要幫家裡做各種零工維持生計。
這段話或許凌亂,但這正是我內心無法平息的聲音……十年間,我無數次深夜起身,徹夜陪伴爺奶發病,守在他們身旁。
可在這樣的時刻,大伯和其他親戚呢?誰曾在乎?還不是我一個人默默向父母保證會徹夜照顧。
稱我為救命恩人都不為過,我一次次把他們從生死關頭拉回來,挽救他們的生命。
而這些年來,我得到的回報又是什麼?看看現在躺在床上,牙關緊咬、淚水幾乎奪眶而出的我。
我們一家到底還欠了多少?而我的母親,她又受了多少委屈?昨天從十點多談判到下午三點,最終我們無力地從曾經的家中離開。
一路上,我攙扶著父母的身影,那刻骨銘心的疲憊無法言說。
我們回到家,誰都吃不下中餐和晚餐。
回想起那晚母親在房間裡,用手抓著頭髮、用拳頭捶打自己的頭,無力地怒吼和啜泣,我的心像被一把鋒利的刀割裂了。
我閉上眼睛,父親最後崩潰撕扯頭髮的畫面反覆在腦海中響起,我的肚子也隨之狂叫,叫聲如同父親的嘶吼。
我無法入眠,連一刻的安寧都難以奢求。
這一夜,我拖延到清晨六點多才沉沉睡去,醒來時滿頭冷汗,彷彿從一場噩夢中驚醒,但那夢卻無法抹去,只剩恨意如狂濤洶湧。
我恨那群親戚,恨他們對我們一家無情的壓榨。
當我聽到某個自稱精神有問題的人對母親說:「阿英,妳明知道自己有地中海型貧血,為什麼還要嫁給我弟弟,拖累他?」那一刻,我簡直想化作野獸,咬碎她的喉嚨。
她憑什麼?又有什麼資格?依她那雙標的理論,難道她精神有問題就不能結婚,難道表哥有輕度障礙就不能成家?簡直可笑!從小到大,學校、家庭、親戚,各種壓力幾乎要把我逼瘋!我無法再忍受這一切。
是的,我已經不再害怕,只剩無盡的憤怒。
我厭惡自己的無力,心寒我們一家對那個冷漠的大家庭付出的一切。
而他們卻讓我們無家可歸,讓我的夢想徹底破滅。
我甚至怨恨我的父母,怨他們在現實的壓力下,把我推入這個深淵,讓我飛不出命運的牢籠。
但最讓我恨到發狂的,是那些如同食人魚般的親戚。
他們摧毀了我的希望,啃噬我的靈魂。
現在的我只能強忍著怒火,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等待機會,哪怕自己也成為棋盤上的棋子,與他們同歸於盡。
題外話:距離二次談判快到了,我快要忍不住宣戰了但已經開始安排一些了,我和我媽說:媽媽,曹家對不起妳,妳那死了四個人,完全沒人去看或關心、19年來他們也無數試圖洗腦我和弟弟一起洗腦妳,那好,我和弟弟來彌補你們!我和弟弟從此姓李!以後弟弟的孩子也姓李,我們來填補你們李家的人丁凋落!結果我媽超感動w不愧是文字的力量雖然確實是我從小就打算好的想法,我國小一年級就想脫離曹操、草泥馬的稱呼和那些親戚的傷害,也一度想過讓媽媽和爸爸離婚,但我怕爸爸一個人會被他們傷害到死都還活在騙局中嗯對,我對不起媽媽一次了,因為我害怕爸爸沒有我們會瘋或死,所以選擇拖到現在,讓我們一起陪爸爸經歷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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