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考完試，有時間完整記錄個人悲慘故事（文長慎入）從我大二轉學考錄取開始說起吧，錄取後去學校跑流程那天，因為大二沒有宿舍我找了學校附近很便宜的套房（一個月2千8），但是房租必須半年繳。

我滿心期待的心情打電話給我媽：「我考上了，也找到宿舍了，一學期大概2萬」電話那頭傳來我爸在旁邊說話：「哪裡來的錢？」（我並不是家境不好，詳後述）我跟我媽說：「那你跟他說，錢我自己想辦法」就這樣，我晚上在超商上大夜班，白天再去學校上課（選擇大夜班是因為那是我當時找到唯一能讓我領現金的工作）我認識我的前女友，她是班上的資優生家境也很好，我是學渣打工仔。

我們從一開始話題就很契合，她覺得班上女生心機很重一直在算計她，而我讓她感覺少數能說真話的。

這不只是她這樣想，我對這世界有很多超然的想法；我也覺得她是少數能理解我在說什麼的，雖然她懂了以後不一定認同我說的。

我們交往沒多久就互許終生了，一起去拜了月老，也拜她媽媽，我送她一條項鍊和ㄧ張星巴克的隨行卡當訂情信物。

那時候她覺得自己很幸福，因爲她想要什麼我都會買給她。

（她家境比我好，但我有打工）但在錢方面的價值觀確實有很大的衝突：我從小就被訓練到節儉成性，我買個零食會爲了差5元換我不喜歡的品項，也會因爲省2塊錢走1～2公里去比較遠的全聯買飲料。

她的話是可以毫不考慮直接就買了6千元的內衣（在我們學生時期）初期為了這件事吵過很多次架，直到有次我問她：「我們未來還有很多目標，妳現在就一直把錢花掉，妳覺得這是理性的嗎？」她：「你覺得躁鬱症的人有辦法理性嗎？」我也因此上網查了躁鬱症，打那時侯起，我的重點就不再要求她節儉了，我只想著如何賺更多錢，看見她開心的樣子。

我們租屋處樓下有家50元便當，我每天下課都會去買一個50元便當，然後買一個65元的特餐給她。

她回家會要求要坐計程車，從學校搭到她家600元。

我會陪她坐回去，然後我自己返程時搭公車，我會刻意分兩段先下車再等另一台公車，因爲這樣能省15元車錢。

在我每個月打工領錢的時候，我會走路7～8公里去新光三越的Paul 買她喜歡吃的小蛋糕。

（用走的就是我要省車錢）到我畢業那年，她繼續升學，我要去工作了。

我唸法律系但其實我當時沒有這麼花心思在國考上，我想著快點賺錢創業，（這時我回老家了，早上得幫忙家裡賣早餐）可是我畢業時，因爲她要去台南唸書，她：「欸我下禮拜要叫我爸帶我去找住宿」我：「嗯…他會帶妳去嗎」她：「蛤…我以為你會說你要幫我找宿舍」我：「好👌我幫妳想辦法」（我是毫不考慮的，因爲交往以來我就從沒讓她失望過。

但因為剛畢業沒這麽多現金，我安排她住飯店（課不多大概ㄧ個禮拜去一次），那時侯我白天在家裡的早餐店上班，中午去一家觀光飯店當房務員，下午再到超市打工到晚上12點。

（三份工作只有超市週休，家裡跟飯店基本上全年無休）中途我也想過換個好一點的工作，可是我給自己預設了很多但書（我爸媽需要我、她也需要我），所以我還去問過工地的粗工或派遣的那種：「我能不能晚點上班晚一點下班？」為了讓我女友不要有壓力，我跟她說「讓妳住飯店是因為我覺得這樣划算，妳看妳ㄧ個禮拜住一天2千元，等於是你住到租屋要月租6萬的等級」還有那時學貸曾退了些住宿費到我戶頭（因爲我實際沒住校，所以住宿費會退回來）我把錢給了她，跟她說這是我的年終獎金，我們一人一半（其實我給她的是全部了）這段時間最痛苦的不是工作的累，同時也面對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

比如說我姐跟我吵架時脫口而出：「你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失敗嗎」還有同事總會說：「法律系畢業為什麼來做這個」「考到律師了沒」不過值得我高興的是；也在回老家的那一年，我跟女友訂婚了她原本有在某家家教補習班兼課，因爲種種原因她不想做了我跟她說：沒關係，妳是我未婚妻，我會給妳零用錢，妳就專心作研究就好。

我還跟她講解了夫妻財產制剩餘財產分配請求權立法意旨就是肯定家務有酬，沒工作不代表沒貢獻。

在接下來幾年裡，我每個月ㄧ領到錢，總會在一大早迫不急待先轉帳一萬二給我的未婚妻，在當天晚上我還是會破例給自己兩盒打折牛肉跟泡麵犒賞自己，（總覺得自己這樣就像偷作壞事的小孩了）——————————————————————後來2021，因爲疫情的關係，政府開放安心上工就業，時數很彈性，這是我一天內的第四份工作。

（用飯店下班後超市上班前的空檔）那時侯民政課的人：「你太晚登記了，現在剩靈骨塔那邊喔」我也是毫不考慮：「我ok阿」這份工作的限制是只能做六個月，結束後我又到了統一直營店上班。

（其他工作都還繼續）就這樣工作持續了幾年，順帶一提；她去研所甄試時總共四天行程，我都有陪她去，中間兩天我還穿插回去上班。

因爲考了兩次司律沒過，去年決定補習了，是用補習班的分期方案。

因爲我兩次考司律都只差2～4分，所以我以為我再補習就絕對必過。

（司律的「一試」絕對不能用這種邏輯去理解，我之後有機會詳細說明）在考一試前一個月，我們規劃在一家餐廳跟未婚妻求婚，在這之前我帶她去買了禮服，我也答應她我給自己買套西裝，（我應該6～7年沒給自己買過衣服）。

問了西服店，最便宜的西裝要5千多，我偷偷改了計劃，我到Net買了黑色襯衫，和兩件我工作時也能穿的黑色褲子。

不過這不影響，結論是：她答應我求婚了。

🎉🎉🎉沒曾想，以下就是一連串惡夢的開始：————————————————————————-9月 發現一試沒過等放榜時我給自己換了工作，我去跑熊貓現在的工作日常變成是：我每天下午依然在超市上班，下班後騎熊貓跑大夜時段到凌晨三點，回家休息一下早上再去早餐店。

如果超市週休我就整天跑熊貓。

11月時她跟我說：現在開放大陸團只能去俄羅斯和蒙古了，可是要13萬。

在這之前我們都知道她確實一直想去中國，只是因為疫情；已經2年沒出國了。

考慮了幾天，我問她：妳真的想去嗎？她：想阿，可是很貴我：那妳記得，幫我買駱駝寶寶回來。

我們的存款大部分花在求婚鑽戒了。

可是我說過我從來不會讓她失望，看她真的想去我就用剩下的現金和信用卡讓她去了。

再這之後又發生了幾件事：——————————————————————一.我跟父母大吵，在回家裡幫忙前，我想像中以為，幫忙家裡就是舉手之勞盡義務，反正也沒有像在外面工作有壓力，空閒時還能唸書。

以上純屬我的想像，如果說我前面形容服務業的精神就是「奴」，那我爸就是這當中的集大成者：奴中之奴。

Ex: 我跟客人說：「現在現場人比較多，可能要麻煩你等一下」我爸：「阿我先做她的不就好了」我OS:你有看到其他客人非常火嗎Ex2: 客人：我點的蛋餅沒來，幫我取消我：（確認菜單）你可能漏掉，你單子上面沒劃我爸：吼！下次這種情況要先問！我OS:他沒畫阿是要問什麼！你每個都去問嗎我簡單來說，他很摳，錢沒賺到他就是不爽～然後不爽就大小聲，還會摔東西、罵我媽。

那天又是為了他在不爽我為什麼沒讓客人插隊，我跟我媽把話講得很難聽：「我在服務業當了幾年狗被糟蹋還不夠嗎，他都快退休了當狗當一輩子習慣了忘了做人的尊嚴是嗎」二.阿嬤重病從我考試前就開始，幾乎每天回家都聽阿嬤在跟姑姑胡言亂語：「我如果走了你們要照顧自己…」這讓我精神壓力極大三.我自己也生病我確診休了1～2週，這在經濟問題上是致命傷雪上加霜。

因爲以上種種，未婚妻在1221曾問我，12月25要去哪登記結婚我跟她說我有點猶豫該不該去，因爲光登記這就是最簡單的婚禮，而且對你爸不太好交代我的想法是這時候沒有錢沒有事業，連家人也沒有了，就是怕委屈了她她：對阿有點怕他生氣，還沒見親家，而且這時候登記意義不大，也沒辦法搬出去。

這是我們商議的結論：暫不登記。

———————————————————————在她計劃出國時，我曾經答應她；今年跑外送可以多賺些錢，我也安排自己去一個便宜點的國家（泰國或韓國），不過我跟她說等她回來我再規劃，我先把僅存的現金換了850美元讓她全帶去俄羅斯備用。

123她開始出國那兩週，我依然如常每天上班，唯一不同的是，我幾乎逢人就會說：「我女朋友去俄羅斯了欸」。

在中途她打了電話回來跟我商量126她打了電話回來給我：她：「我在蒙古這邊狀況不太好，我想換單人房，要加價500美元，我能不能把美金給他們」我：「好！就全給他，阿你錢還夠用嗎」我當時只擔心她；完全就沒想過我自己要出國的錢這事，甚至我怕她愧疚，我又撥了通電話給她我：「如果這趟不好玩，沒有關係的不用覺得可惜，妳回來可以再看妳還想去哪，我再讓妳去！」她：「傳了一個Ilove you 的貼圖」127，是我的生日；記得那天寒流很冷，我買皮蛋瘦肉粥想說今天難得；可以犒賞自己生日；我多花20元再加一份皮蛋（這對平常的我來說是豪華版了）128她：「天阿！！我昨天居然忘了你的生日」我：「沒關係啦，我都在上班，我自己也忙忘了」23她回國，但她態度變得有點怪，比如說她要去看醫生，我說我有排假可以陪她去，她一下推辭，後來又說要問醫院的朋友是不是確定要看。

24凌晨我有點小emo 但沒吵架，這時她提了分手她的理由我整理如下：一.我要是知道你結婚會猶豫我就不會答應要去俄羅斯二.這幾年來我一直不敢說真話，做什麼都怕你生氣，連出門擋到其他人都怕被你罵三.在我看來你就是打腫臉充胖子、這麽多年是你害我太浪費，我出國後看到其他團員都很節儉我覺得這樣很不好四.自私的人活得比較快樂，這是我這一趟的領悟五.我覺得我就是被你包養而已我：「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看不起我，唯獨妳不能看不起我，我每天所做的都是為了妳！」她：「就算我不說又怎樣，你的處境都是客觀存在的阿，再這樣下去我只能假裝讓你以爲我真的相信你會賺大錢。

」24中午，我傳了訊息給她，跟她說兩個戒指不用還我了，就把它賣了妳錢留著用吧。

————————————————————————210我Line她：「我看了我們的對話，想確認一件事，近期根本沒發生什麼事，妳在126打給我跟我說要讓妳換單人房，那天妳還傳了Love❤️的貼圖給我，妳心情不好跟俄羅斯領隊和導遊去喝酒，所以轉折點是不是她們喝酒時跟妳說了啥以致於妳有這些想法？」她：「推理能力很好👍找到真相你有覺得自己很厲害嗎」就在這時我破防了，也崩潰的跟她說：「我要殺了那個領隊」「我要告妳把我們訂婚後我給你的零用金拿回來」然後她封鎖了我，經友人轉述她更新動態：「謝謝老師、同學、朋友肯聽我說，所以我是個幸福的人喔，心中有愛的人是無所畏懼的」Key :所以此刻她是受害者欸！！🤔️———————————————————————-大概一週後，我用mail跟她聯繫，語氣都是和緩的，我也跟她道歉，我說就算上法院我也可以認輸的，不用擔心。

她：「順便跟你說說接下來的計劃好了，我預計暑假才會去找工作，如果可以贊助車錢和飯錢我也是不要臉的感謝你」此後陸陸續續我還是有資助她，她也跟我說她身邊的朋友都要她跟我斷乾淨。

（都是那些我們求婚時在下面留言祝福的人）大概到了5～6月，我決定振作起來再拼一次司律，那時我就停止她的金援了，備考期實在負擔不了。

在我停止匯款的兩週後，她帶著戒指項鍊和我送給她的一些首飾去找我媽，非常正式慎重的要我媽代我收下並簽立一份一式二份的收據。

整件事大致到這裡落幕———————————————————————她指控我的那些分手理由，我完全沒有答辯的機會，她總是跟我說，現在解釋這些也不重要了。

我後來才想明白，那些理由對她來說很重要；她需要用這些理由在大家面前把我抹成恐怖情人，來讓她可以被害人的身分自居。

一.暫緩登記明明是我們共同商議的結果，此外她說她要是早知道如此她不會去俄羅斯。

1221決定暫不登記，俄羅斯之行是1月中才付團費。

她從俄羅斯回來當天（當時已經決定要分手了），她還是在機場免稅店用我的信用卡買了化妝品，她爸爸托她買酒她也跟她爸爸說不用，因為我會買。

二.這幾年來不敢說真話，連擋到人都怕被我罵？我做了服務業後會很怕自己成為別人眼中的機掰客人，如果她站在路口滑手機我會跟她說後面有人，但明明是我被她罵，她會在百貨公司很大聲罵我：「不用作什麼都怕影響別人好嗎」如果妳未婚夫讓你畏懼不敢說真話的人怎麼敢跟他說說你要租房子、週年慶要2萬、要去俄羅斯、要買電吉他、還在臉書說我是全世界最好的未婚夫三.出國後看到團員很節儉覺得我打腫臉充胖子？節儉這件事我在她身旁示範N年了，也說過N遍了，最終她的定論卻是我害她不節儉———————————————————————以前我學程序法，看到「直接審理原則」、「一造辯論判決」只是覺得這些就是背訟的抽象概念，直到被冤枉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我才知道那不是法律概念，是一個當然的道理：沒聽當事人來現場說，光看一方轉述，甚至只是文字，你還真的信了，這有極高機率是被帶有目的的一方誤導。

她對大家說：我怪罪不相干的人，根本不關領隊的事。

但是她朋友不會知道是她有意要讓我覺得起因就是領隊。

那時網路上有句話叫：逼得你發瘋，看著你發瘋，再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說你情緒不穩。

————————————————————————-這麽多年來都是秉持我們剛認識的初衷，最後她用那一個月編的故事來定義前面這幾年。

當下對她來說過程已經不重要，只要結論照她的劇本走就好。

讓我想起國外，曾有人起訴要求法院確認他的身體年齡只有40歲，而不是真實年齡的50歲。

法官：「如果我幫你確認了，你有沒有想過刪去的那十年你父母是在養育誰？」….在我們的故事裡，她選擇性的承認，最後下了定義：我就是個除了花錢把她關起來不讓她去工作其他什麼也沒做的人。

如果事實真的是這樣那我也認了，我還記得：妳當職業學生，家人時不時酸妳沒去工作，我說如果妳想去當研究助理，我幫妳出車錢，讓妳至少有工作不用被講，還不用做像我這麽辛苦的工作。

是她跟我說：「不要，還不如錢你直接給我」我還記得：妳說妳躁鬱症很不舒服，跟我說躁鬱症的老人很少因為通常活不到那時候，我忙錄中把手邊的工作停了下來安慰妳，用妳的宗教信仰跟妳說：這也許是上帝給妳的天賦，就像有人容易焦慮是身體對危機比較敏感ㄧ樣，就像鹿鼎記裡韋小寶接受了龍兒的內力混身都是真氣卻無法收發自如。

而躁鬱症的老人很少是因為她們的家人無法理解她們讓她們活不下去，我會理解妳，支持妳作妳想做的事。

我還記得：我跟妳說學校是最安全的環境，相較於現實社會它是一個允許妳犯錯的地方，我每天騎車上班都很羨慕那些大學生。

妳聽了之後說妳想再唸個博士，我說我ㄧ定會支持妳。

被關住想逃的人怎麼會想繼續？我還記得：一直以來；把我們的關係上綱到別人不懂我們用情多深、死都無法把我們分開的人是妳；最後說我們什麼都不是的人也是妳我還記得：我把我們最後的錢讓妳去了俄羅斯，要結婚我得另想辦法，在妳出國期間，我半夜跑熊貓會ㄧ直反覆聽著周慧的《約定》：「遠處的鐘聲迴蕩在雨裡，我們在屋簷底下牽手聽，幻想教堂裡那場婚禮，是為祝福我倆而舉行」……———————————————————————-她私下是如此評論朋友們一.A同學她：「A同學怎麼這麼羞恥，7～80公斤的體重還敢拿來群組上講，還好意思叫我們幫忙訂聖誕party飯店，以為我們錢很多是嗎」二.國中到現在的好閨蜜從我們交往時起她處處拿她出來比較，說以前總是這位閨蜜在跟她炫耀，現在立場反轉了。

這位閨蜜結婚時沒通知她，她覺得對方是故意的，因爲在那位閨蜜潛意識裡自卑不想請知道她家裡其實很窮的人來。

她備註：她之後離婚的時候會再來請教我們意見。

三.大學同學B失戀了找她哭訴，她表面上安慰她，私下卻跟我說她好煩，還學她的哭聲笑話給我聽。

四.大學同學C家裡是做殯葬業的，就是人脈廣而已。

她ㄧ直假設B同學把她當假想敵。

老師過世時，她說她不想去，我說沒關係老師不會怪妳，她說只有B那種社交魔人會想去。

（人家根本沒得罪她）五.研所學長她說了好幾次研所師兄論文抄襲被她發現，她不想告訴老師…..。

有一種人，你什麼也沒做，她不等你解釋，在她心裡的小劇場你已經是罪該完死了。

以上這些被她罵到體無完膚的人在我們分手時是她的心靈支柱極其諷刺。

綜合以上，我早就看得出來，她是個打從心裡看什麼都千瘡百孔的毒蠍，我們就是青蛙揹蠍子過河的故事吧，我早知道她會蜇我了，我還是決定揹她過河。

我知道有些人會覺得活該，客觀上就是舔狗行為，然而有時候人跟人相處是不能用客觀角度去理解的，我小時候給阿嬤帶大，阿嬤對我就是這樣的付出，我也不只對她這樣，阿嬤不肯收我的錢但是我拿中獎發票她會收，所以我常跟同事買中獎發票送阿嬤騙說是我中的。

我媽媽想用網路吃到飽又嫌貴，我也跟媽媽說我替她辦了399方案，但其實多的費用都是我幫她付了。

可能像我前女友說的，人應該自私點才會成功，但若讓我再選一次我的做法依然不會改變，只是我沒考量我跟她畢竟是不同生長環境的。

———————————————————————最後，我想說的是；其實我早該知道，當年小男孩和小女孩相識時很簡單，就是我多買個便當，領錢買個小蛋糕給她個驚喜，當時我們也作了很多夢，我說我畢業後要考律師，要賺大錢帶妳去玩。

畢業後面臨現實當然很多事要訣擇、很多事會不如預期，但是這麽多年來我從沒忘記過我們約定的，我選擇先給她好的生活自然就沒辦法顧好自己，對我來說當不當大律師會不會被看不起，都沒比當下讓她開心重要。

我曾經跟我同事說：「我女朋友唸書我就會一直支持她唸，像我以前一樣唸書還要擔心錢，怎麼唸得好同事問我：「萬一她成功了裡沒成功呢」我：「那她就不用像我做這麽辛苦的工作了」但是從她的角度看來，出社會後我不是當初她期待的那樣，我就只是個打工仔、是個外送員，隨著她的生活提升到一個瓶頸，我相信她當下是真的覺得我困住她了，我也是她最後可以變賣的狗狗，再賣了我就可以突破瓶頸。

只是我當初沒料到的是，有一天她要賣掉我時還得給我安上很多無中生有的罪名。

在剛分手那陣子，我每天還得流著眼淚跑外送，還她留下來的債務，我沒有怪她，我心裡只有自責，我怪我自己不夠努力、怪我自己平常吃太貴的便當沒有多存點錢，不然結局可能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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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你後來執照考上了嗎?好希望你可能開始對自己好一點，你好了，身邊遇到的人事物都會好。